之前凌天，澹台雪每次去老戴生煎吃饭，都是戴小蝶来热心服务的，一来二去自然也就熟络了。
且因为戴小蝶清纯，活泼的性格，还深得澹台雪喜爱，一直都把她当妹妹看待。
“少说这些没用的，说说吧，为什么来这种地方做陪酒小姐？”
“你现在这么野，你爸妈知道么？”
“戴叔虽是个小本生意人，可一直都拿你当掌上明珠，要知道你现在沦落至此，他会是什么反应？”
一连串的问题，令戴小蝶瞬间就尴尬到了极致，眼圈都一阵发红。
“凌大哥，你，你就别说了……”
“我，我……”
“我有难言的苦衷。”
“苦衷？”
凌天剑眉一挑，道：“前一阵子我还去过你家馆子吃饭，听戴叔说你今年刚考上大学，还考的是帝都大学吧？”
“我倒真想听听，是什么苦衷，能让你这位帝都大学的高材生不惜逃课，大白天就出来坐班，陪酒？”
“凌大哥！”
“你，你能不能别再说了……”
说着，戴小蝶竟又突然轻解罗裳，把外套脱了下来。
露出里面穿着的一件紧身打底衣，将那清瘦，极具骨感美的身材完美展现出来后，又开始慢慢解起打底衣的扣子。
凌天看得一愣，旋即脸色一沉。
“你这是做什么？停下。”
“我不。”
“我，我需要钱，况且第一次能给了你，我……我也算没什么遗憾了。”
“我让你停下，听到没？”
凌天声音又冷了几分，才令戴小蝶的动作一滞，继而直接跪下来开始抽泣起来。
“凌大哥，你……你就要了我吧……”
“你放心，咱俩的事，我保证不和雪姐姐说，权当是咱们各取所需。”
“我帮你解决生理需求，你，你……”
“你给我一笔钱。”
闻罢，凌天又一挑眉，似是有些明白了戴小蝶的苦衷。
走过去拾起地上的外套披她身上，又拉她起来后问：“你很缺钱？”
见对方默默点头，又问：“缺多少？”
“戴叔给不了你？”
戴小蝶又摇摇头。
“就是因为我爸的事，之前几个有背景的小流氓盯上了我家小店，不但要收高额保护费，还打起我和我妈的坏主意。”
“我爸虽说在第一时间把我和我妈藏起来了，算是没让他们得逞，可，可他们在保护费方面收得更凶了。”
“嗯，这事儿我知道。”
凌天点点头，道：“可那些混子都已经死了吧？还有人收你们店的保护费？”
“哼，死了有什么用！”
戴小蝶一怒，咬牙道：“在他们没死的时候，我爸为了给他们交高额保护费，不但掏空了家底，还外借了一笔高利贷！”
凌天：“……”
“借了多少？”
“十二万。”
凌天闻言，老脸又是一黑。
“为了这么点钱，你就出来卖？”
“你的初秀也幸亏是碰上了我，否则就这么把你初夜交代出去，你亏不亏？”
“且一旦踏上这条路后，业障缠身，将不会再有回头路！”
“你明不明白？”
戴小蝶闻言，再也绷不住了，瞬间崩溃，开始大哭起来。
“凌大哥，你想轻松了……”
“可，可不止是十二万……”
“截止到今天，连本带利，已，已滚到了两百四十万！”
“什么？！”
“这十二万本金，你爸借了多久？”
“不到一个月……”
这下，饶是自诩见过世面的凌天，也着实被吓了一大跳！
暗黑世界中也有专门的机构，势力靠放高利贷牟取暴利，可他见过最离谱的，也就是一个月，连本带利是本金的十倍。
眼下，算是见到更牛逼的。
不到一月，连本带利就已是本金的二十倍！
戴小蝶又抽泣着断断续续道：“这，这还只是今天的价，对方公司说要是过了今天，到明天，连本带利就会涨到三百万……”
凌天：“……”
这特么已完全超脱高利贷范畴了，完全就是漫天要价，豪夺明抢！
“哪家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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