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姜恩是个姐控，看见霸气的姐姐就会走不动道，亦或是因为早年间因为长时间收到压迫的缘故。
仅仅只是开了个玩笑啊，真的在讲笑话啊，师尊你要相信我。
似乎江念柳也得了尴尬就会死的病，总之这个世界对大大咧咧的人总是充满着恶意。
可怜的姜恩遭受到名为孝顺师长实则替人捏肩的苦力劳动。
屋子里弥漫着桂花的香气。
“师尊，力道如何？”
小姜恩拿出吃奶的力气却又不得不谨小慎微的揉捏着江姐姐的小香肩。
“力道不错，左边一点点。”
江念柳享受着捏肩的同时还不忘喝茶，她轻轻吹走了杯子上的热气。
这个时候姜恩就要注意了，如何要把江姐姐捏舒服的同时又要防止杯中的茶水因为无法控制的抖动从而晃出去。
尽管杯中的水位并不是很深，但是，这就是严谨。
只有严谨才能在客人的脸上看到笑容。
所以师尊可以看在我工作态度不错的份上给我笑一个吗？
当然这些话不能放在明面上，永远只能藏在心里。
这就是可怜，弱小，又无助の姜恩。
好吧玩笑话放到一旁，江念柳找他是因为要谈论中州方面的事情。
“我对中州的了解吗？我只觉得现在那个地方充满了混乱和贫穷，老实说，我实在想不清楚那样一个地方为什么能和我们东域相提并论。”
姜恩把自己在中州的所见所闻一五一十的告诉给江念柳。
“据说只有中州的财富和权利只掌握在少数人之手，但现在中州的体质已经基本上崩坏了，为什么还没有人打响反抗的第一枪呢？”
“这次参加五域大比的中州人士可是有两位来自于普通家庭，可见除了皇室以外平民也是有反抗的能力，可为什么……？”
中州和东域的情况不一样，因为整个中州上下都被皇室掌控的缘故，所以在皇室的要求下中州人生下来就会被秘密的测试灵力天赋。
手段估计也就类似于查水表。
那些天赋强大的人自然在日后总会自然而然的和皇室接触，不过那些天赋差的人也不一定不能取得很高的成就。
比如五域大比中被选上的两个中州的平民。
江念柳放下茶杯说道：“你想说什么我也大概清楚，你的意思是中州明明都成这样为什么没有反抗，哪怕一次都没有是吧？”
姜恩点了点头。
“这也是我这次把你叫出来的原因。”江念柳微微蹙眉，“力道有些重了。”
“抱歉。”姜恩减轻了一些力度，犹豫一下还是说出了心中的想法：“师尊，这件事和白姐姐有关吗。”
江念柳没有立即回答姜恩的话，白嫩纤细的手指在桌上敲动着。
“这只是我的一个猜想，我曾经在剑宗的一本古籍看到过记载中州皇室的秘密。”
“传说中州曾经也是经历过无数朝代的更替，多少伟人和英雄在各个年代层出不穷，作为能和东域相提并论的州域中州自然有独属自己的璀璨。”
“但经历无数王朝的迭代自然有一些人妄图掌握王朝的永恒，一直到季国皇室。”
“传闻季国为了巩固统治创造了只有每代皇帝才能习得的术，这是很老旧的秘辛，剑宗的某位前辈也是牵扯到某个中州皇室的秘密才从中得知的。”
“术的名称叫做纵术，只要有人接受过施术者的灵力后就会逐渐产生对施术者的服从性。”
所以这就是中州如此腐败却没有人反抗的原因，那白姐姐……
不过他们是通过怎样的途径让中州的全体百姓接受皇帝的灵力呢？
这个术有个致命的缺点，因为施术者给予灵力被施术者完全可以拒绝。
在修士界没有过深的交情亦或不是万不得已的情况下通常不会接受灵力的传输。
一是每个人的灵力是不一样的，要考虑灵力的适配性，当然姜恩作为混沌灵体自然没有这方面的影响。
二是修士界不缺乏能在灵力动手脚的功法。
难道……
对，是中州新生儿。
完全可以在那个时间段就对中州人实施这个术，一旦通过某种途径将自己的灵力保存然后分发给那些臣服自己的人。
在这个过程中新生儿根本没有反抗之力，所以就这样接受了皇帝的灵力吗？
中州人从小到大的思想就会是永远不背叛皇室吗？
姜恩突然觉得细思极恐，还好自己的出生点不在中州……要不然鬼知道自己会不会被卖了还想着跟这个坑害自己的皇帝数钱。
不过这也说不通啊，一旦皇帝死后，那这个术就自然而然的消散了。
“所以季国的皇帝和太子基本上是同时确立的。”
江念柳解开了姜恩的问题。
况且修行者的寿命本身就随着修为的增长而不断拔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