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进入身体的不一定是困意，清晨洒在脸上的也不一定是阳光。
蝴蝶取过身旁的绢帕在自己的脸上擦了擦，揉了揉腮帮子带着一点儿小幽怨为杨玄辰穿起了衣服。
“死鬼，你现在回去不会有事吧？”
杨玄辰哈哈一笑，在她的翘臀上一拍，“哪会有什么事，家里我说了算！”
蝴蝶的小嘴一扯，明显不相信他说的话，顺便还把他那只变拍为摸的怪爪拨了下去。
“真要等我到十八岁？”
突如其来的问题，问得杨玄辰一个措手不及，看着她那幽怨的小眼神和满脸的不舍，他轻叹了一口气。
“别急嘛，来日方长，昨晚喝了点酒，不在状态。”
“哼！我看你早上挺在状态的，也不见你个死鬼真就做些什么。”蝴蝶抱怨了一声。
杨玄辰给了她一个抱抱，柔声道：“你还小嘛，这事影响发育，等你十八了，我保证你下不了床！”
“呸！死样，快走吧，再不走一会她们三个要杀到我这了。”蝴蝶娇嗔了一句，把他推出了门。
看着远去的背影，她依在门板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是那脸颊漂上了一层好看的红霞。
等杨玄辰回到宅邸时，三女都还没有起。
他暗道了一声好险，然后迅速钻入了自己的房间，往床上一趟再睡了一个回笼觉。
直到日上三竿，姜离来访时，他才依依不舍地从床上落了地。
“小杨大人呐，有个事得麻烦你了……”
姜离局促的模样还是头一回见，杨玄辰心中不免起了疑问，难道是五城兵马司的事比较难办？
招募一点城管罢了，难道上京城那么多的人，都没人报名吗？
这可是吃皇粮的机会，南衙这会儿应该是人满为患才对，而且姜离根本不会有时间来自己府里啊。
“姜大哥，咋啦，是五城兵马司的人不太好招募吗？”
姜离闻言叹了口气，“是也不是，一言难尽呐，这不来找贤弟谋办法来了嘛。”
“姜大哥说笑了，不过到底啥事啊，一人计短两人计长……”
听杨玄辰这么说，姜离自然就不再客气了，“刚开始的时候，招募还算顺利，来了不少百姓。”
“可是这两日就不太对了，东西二城涌来了不少人，我让申宝仁按例去查了查入围人的家世，你猜怎么着？”
杨玄辰眼神一凛，脱口而出，“那些人都是帮派成员？”
姜离点了点头，脸上露出几分无奈和焦虑，“没错，贤弟你猜得对。”
“一开始，我们确实收到了很多百姓的响应，但最近这两日，东西二城的帮派似乎也嗅到了什么，纷纷派人来报名。”
“这帮派中人，心思复杂，若让他们混入五城兵马司，恐怕日后会生出许多麻烦。”
杨玄辰眉头紧锁，五城兵马司这个相当于城管的部门，在今后会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若是被渗透太多的闲杂人等，必定会变得很难控制。
原本想让姜离自由发挥的，这下看来自己不参与一下免不了以后会出现什么岔子。
“姜大哥，此事确实棘手。”
“上京城的帮派，基本每一个后面都有一个或者几个大官是他们的保护伞。”
“帮派成员若混入五城兵马司，不仅会破坏队伍的纪律，还可能成为他们操纵和渗透的工具。”
“我们必须谨慎行事，确保五城兵马司的纯洁性。”杨玄辰沉声说道。
姜离叹了口气，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担忧。
“我何尝不知，但如今形势紧迫，五城兵马司急需扩充人手，若不招募这些人，恐怕又难以应对日益繁重的治安任务。”